Eric ‘Spanner’ Collective 集合力肥

我和佐治睡醒，T帶我們回火車站。按沙發客的規矩，我送T禮物：一包中國茶葉，一盒購自利維夫的巧克力。

到庫斯克後，我才拍下電車頭

我、佐治和T

佐治和我乘電列車去庫斯克。在前蘇聯國土，短程的城鎮間鐵路交通多用Elektrichka（электри́чка），不用柴油列車。電列車沒臥舖，都是對望的橫棑坐椅。車票也沒臥舖火車般講究，有如收銀機打印的收條。我們未吃早餐，佐治跟我說，電列車該有商販賣吃食。北上車程近四小時，確有人在車廂走動販賣，但不是賣聖物，就是賣唱，未能止飢。

Prokhorovka

Rzhava

Konarevo

車不快，沿途站多，因此確花時間走。佐治給我介紹電列車的商販前還有一句，就是有些站沒有月台站樓，只得一塊平地。果然如此。如此的一塊地，就承接上車下車村眾的腳步。列車由南向北，避不開庫斯克戰役德軍從南北上的路線；其中一個站便是激戰之處Prokhorovka，蘇聯衛國戰爭的標記寫在站樓牆上。

車到庫斯克，已屆中午。既是州府，車站樓也有一定規模，至少跟別爾格羅德差不多。站內有衛國戰爭的壁畫，我卻沒把它拍下。我離開庫斯克時，手捧遊伴協助買到的一碟雞排通心粉，在車慢慢吃完，是我那天的唯一一餐。回去別爾格羅德也是電列車，也是三四小時慢走。在回程上，我才留意到Prokhorovka，但我毫無準備，未敢下車一訪，只留在車廂看。及後找地圖看，才知Prokhorovka的戰役記念地旁又有一車站，但我來往途中，都錯過在車上看到記念地的機會。

順利回程後我無所事事，未敢出站閒逛，就像前一天剛到步時坐在站內候車，看到T陪一些孩子到來。他們比我先三幾天往克里米亞去。

日光射在皮椅和補丁上

半景畫館前

二次大戰各場大規模戰役當中，我最晚熟稔的是歐洲東線戰場的庫斯克戰役。1943年七月初，德軍失掉北非，蘇聯戰場情勢亦不利。當時蘇軍前線有一塊突出陣地從庫斯克向西伸延，德軍陣地如鉗握其南北，如果將突出陣地與後方切斷，把蘇軍聚而殲之，或能扭轉局勢。德軍於是部署攻勢，但候新戰車豹式坦克多時，軍用密碼又被敵方識破，德軍在1943年七月初對突出陣地南北並進時，蘇軍已好整以暇，德軍攻勢緩慢。德軍攻擊後不到數天，英美盟軍在西西里登陸，把在北非的聲勢挺進歐洲。德軍無奈中止攻擊，蘇軍反攻，連戰場主動權也奪回，一直到22個月後攻進柏林，德國投降為止。

1943年7月戰況圖

別爾格羅德是庫斯克戰役的德軍南方前沿。德軍的南線攻勢由此一帶發動。德軍中止攻擊，蘇軍反攻，1943年8月5日，德軍發動進攻後滿一個月，蘇軍終於奪回別爾格羅德，之後德軍不再重佔。在同一個八月，蘇軍也收復南面的哈爾科夫，將之牢牢守住。

訪別爾格羅德時，我只知庫斯克戰役，對其概要也不甚了了，詳情都是其後惡補。但既知庫斯克戰役，所以想看看關於這場大戰的博物館或展覽等。毗鄰州歷史博物館的燃燒突出陣地半景畫館，就是我和佐治飯後認識大戰的所在。

半景畫1

半景畫2

重現指揮小木屋

庫斯克戰役的指揮朱可夫元帥

360度環迴的全景畫，和不足360度的半景畫，自十九世紀中於歐洲大盛，不少畫作用以記錄大戰，或以配合畫景的模型在旁襯托，使場面更趨立體。燃燒突出陣地半景畫館的大幅半景畫，以庫斯克戰役德軍南線攻勢中戰況最激烈的Prokhorovka坦克鏖戰為主題，固然是蘇聯畫師所繪。是次戰役蘇軍先行突擊，德軍雖能重創蘇軍，但亦無力繼續推進，之後進攻被叫停。畫中所見，兩軍陸空犬牙交錯，黑煙騰空，地面火光處處，擊毀的火砲戰車散處四方，激戰的聲響不斷重播。當配角的實物道具，陳於畫下方。半景畫外有展板、地圖和一比一模型等，提供如戰事背景、戰況、重要將士等資料。館外亦陳若干蘇聯衛國戰爭時的軍械，火砲戰車軍機和火箭砲喀秋莎都有，規模則不及基輔的蘇聯衛國戰爭博物館了。

於半景畫館和州歷史博物館間，有阿富汗戰爭的記念碑。佐治沒和我進歷史博物館，我看到的都是蘇聯式州立歷史博物館的格局：由史前水土生態說起，然後以考古引出人類活動，最後幾個展館脫不出帝俄、蘇聯和現代。館外放了蒸汽車和軌上礦石車各一，聲勢自然遠遜半景畫館外的武器。兩館看過，二人在馬路另一邊的勝利公園閒逛，兼看到附近河上游的鴨子。

鴨在河上游

夏遊烏克蘭目錄

出發前我在互聯網找資料，得知哈爾科夫有若干華人留學生，又從英語維基百科曉得哈爾科夫有不少越南人謀生聚居，他們蓋了一座佔地約一公頃，號稱歐洲最大的禪寺竹林寺（Chùa Trúc Lâm，轉寫漢字即「寺竹林」，按越文語法，名詞先於形容詞），內有多層佛塔和胡志明像。我少訪廟宇多到教堂，但若歐洲內陸有一處東亞僑民的聚居地，還有代表僑民所在的廟宇，應當一觀。

不過我只知寺名，不知它在城中何處。找到的網上資料都只說它在哈爾科夫，沒給地址。看官讀此，或已猜中我搜不到，或寺根本沒有網站，否則我應可從竹林寺的網站抄下地址，細研如何到達。

離家出國十一天來，我心力都放於所在處當地風光，沒怎繼續查個究竟。到哈爾科夫後，不得不復查：先問下榻的家庭旅舍東主，不果；到普希金街的烏茲別克菜館用中飯，享過黑茶大饢辣炸茄子嫩烤羊肉串兼園景後，問侍應也不果——他連佛是何者也似懂非懂。之後我亦沒有鼓勇再找當地人竹林等何在，繼續上網碰運氣。

結果我在網上找到一相簿，內有遊竹林寺的照片。於是我發電郵向簿主請教詳情，簿主回信告之，寺在城南部的吉爾吉斯街19號，那離國際機場北端約兩公里。簿主是越南留學生，在烏國西部山城Ivano-Frankivsk（Івано-Франківськ）念石油科目。道謝固然，可惜的是，簿主覆郵時，我已身處另一城鎮，此行該無緣回去親身證實他給我的地址是真是偽了，幸好還有網上地圖，證其語非虛。

夏遊烏克蘭目錄

首先宣傳一下。此片在七月一日、七月二日、七月八日和九日的晚上七時半，在香港島灣仔藝術中心的agnes b電影院放映，並有映後座談。我先會於七月一日晚場次主持座談，另一場為七月八日或九日晚。

（添了兩個字。想到遊行可以是好玩但認真的）

為了提醒自己。始終覺得，自1998年以降，歷年的七一遊行，提醒了我們「真正當家作主」後，怎樣的去當家作主：想像社會可以是怎樣的，同時說出來。2003年的，從小「民間」（民間／社運團體）變成大「民間」（十二至十四人裡有一——也恕我不濟，強劃大小「民間」）的七一遊行，我感受最深但沒很多人說清楚的啟示是，我們不但可以在遊戲規則容許的範圍裡爭取，也可以，復應該在爭取改變遊戲規則，特別是影響各人權益的遊戲規則。記憶力強，但這兩點有時會被隱去。

為了奪回街道。深信道路不只是來往或交易的場所，它也可以成為我們的廣場，讓我們聚集、交流、發聲、嬉戲。

為了賦與意義。七一遊行的主題不應只由主辦機構定義，參與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表達自己的主張和意願，不必強求彼此一統——特別是，在司徒華主動提出反日不忘正視自家歷史之後，不同背景和訴求的港內外人士趁世界貿易組織第六次部長級會議來港示威之前，我們不妨反思一下單一和純粹的行動主題從何而來，為何存在和必要。

為了強健身心。走約三公里半的柏油路，加上夏天的午後陽光，對身體總有點益處，雖然空氣不甚清新。

為了表達訴求。因為支持普選議會，因為希望民眾有更大的政經自主權，因為不願再見性傾向或種族或政治立場成為就業、求學的障礙，或影響身心安全，因為不相信同行等於背書某種立場，因為不滿基層和婦女等議題在近日的紛紛攘攘裡再一度被抹去，因為氣惱於四方八面的扭曲技倆，我，今年七一，還要上街。

延伸閱讀
Sidekick: 2005七一大遊行
范克廉：天氣預報
司南：七一，遊嗎？
totoro：香港哭了
鄧小樺：嘉年華之形態
梁啟智：七一大遊行
船山：七一
思存：路上見

首次吹水會已經舉行，多謝支持。下回閒談會細節會在稍後公布。

話說上回香港國際電影節影友吹水會剛結束，離開賓館lounge的靖然、洛謀、jay和我，都意猶未盡，說想再有機會聚會聊天云云，將這些說話跟以前參與或聽聞過的各式聊天會交疊，我想出了「每月閒談會」的主意來。

得公園仔支持，我打算先試辦今年餘下七個月的閒談會，日期會為每月最後一個星期六或日，地方會是某家樓上咖啡室。雖然每回閒談會均有主題，但既曰「無邊」，就是想從主題開始，讓大家談各式各樣的話題，亦希望設一個時段，讓大家集中談一些非主題以外的人事物等。

第一次的閒談會主題是「戀愛與o都o都」。「o都o都」其實是空格，讓你填上不同的戀愛聯想，可以是「義務」（張愛玲？）、「故事」（成長記憶還是文化工業？）、「悲喜」（情場故事？）、「無奈」（周星馳說過的：我只係一條溝唔到女o既可憐蟲），當然還有其他。

日期：2005年6月25日星期六
集合時間：下午三時
閒談時間：下午三時十五分至七時，實際情況視乎氣氛及場地而定
地點：旺角
報名辦法：comment本文（本文容許非blogger用戶留言）或電郵在下

先簡介一下我認識的香港中文大學校友組織：大學設校友事務處，負責聯絡校友及協助統籌校友活動等，好讓校友在畢業後繼續跟中大保持聯繫，也方便大學運用校友這一人力資源。四書院、研究院、部分課程，以至各學系等，大多都設校友會。校友評議會就有點像中小學校董會的校友代表，監察大學並向大學提供意見。

按下引〈睇唔過眼〉一文，1993年校友評議會成立時，有年輕和具學／社運背景的畢業生參選委員，可惜落敗。而隨後十二年間，我未曾聽聞有「范克廉校友」——即有學／社運參與背景的年輕畢業生——再戰評議會選舉。一者很大部分現同學和校友未必很認識評議會，就算總體對大學架構略有認識的范克廉人亦然；二者「范克廉校友」畢業後，未必人人會熱衷參與大學事務，準確點說，會關心中大事，但未必會把大學視為自己的主要關懷項目；三者是校友組織和校友刊物《中大校友》散發的工商成就觀，往往令懷疑企業權力的「范克廉校友」對校友組織卻步。

畢業六年，我不甚關心校友事務，只是因聯誼或工作需要，參加兩三回校友組織的聚會，今年才投票選評議會委員，該有理由被譴責。今年有友好，和一名非正統的「范克廉校友」參選評議會委員，就使我對校友事務，或云評議會事務關注起來。

參選的友好叫黃世澤。說他非正統，以我所知，因為他反對國家介入經濟事務，也不滿學生會幹事會、代表會等行政、立法組織忽視固有規章，而不少參與學／社運的同學，不甚重視規章，亦相信市場經濟比完美差得很遠。然而他確做了點事：肯定並執行代表會規章，提出改善學會用室分配和校內巴士班次的安排，加上他在本地印刷及網絡輿論界的位置，都能教不少同學不能輕視他。他因為最近的中大教學語言爭議，以及評議會委員力挺校方相關政策的取態，參選昨天（六月二十五日）的新一屆評議會成員改選。每年改選六名成員的其中二人，及主席。

改選結束不及二十四小時，結果早已知悉，而黃世澤那麼快準備好檢討報告，實教我有點意外。在四個候選人裡，黃氏得102票，為最低者，比另一名較早畢業的候選人麥美娟還少17票。當選人劉世鏞得731票，李金鐘592票。總選票合912張，每票可投二人，所以四人得票總和可多於912。如黃世澤言，從六月一日正式參選至選舉，只得二十五日，時間倉促，很多助選工作都未能做到。從我的間歇觀察所見，黃氏助選團隊人數太少（他甚至指那是一人隊），支持者工作能量比較低（如我，投了票也沒有較積極的透過自己的網上網絡宣傳），亦不利他增加票源。

還有的是，今次的投票率甚低。綜合校友事務處跟評議會簡介的資料，評議會的當然成員當有數萬之眾，但今次投票率約為1.66-2%（以當然成員約五至六萬人計），若要增加勝算，來年候選人應著手提高投票率，在新選民裡找票源。

黃世澤今年敗選，他說是意料之內；他或其他跟他立場類近的，有意競逐評議會成員的校友，想要花工夫在未來一年維繫這一百名支持者，並從他們出發，增加支持者的人數和力量。我以為，可以從「校友參與也是（代議）民主參與」入手。

延伸閱讀
《中大四十年》，效有：睇唔過眼
《中大四十年》，Louis & Daniel：校友事務處︰舊生與大學的溝通樞紐——訪校友事務處處長俞靄敏女士
李學斌：評議會05周年大會〈撮要）
葉蔭聰：校友會＝董事會？
香港獨立媒體，黃世澤：睇到頭擰擰的報導
香港獨立媒體，黃世澤：八方的回覆
黃世澤：〈2005年中大評議會週年大會參選及提案報告〉

20050605, Sunday.
Need to persuade myself back to work. But how? Last week seems a mess…

20050611, Saturday.

‘Test’ HOI II five straight evenings. These years I often wonder if I still enjoy computer games, too much. I am thinking about return, sharing, etc. Have no income by playing games, as I never explode any opportunity to become a game tester or a gamer. No sharing, as I don’t play online games, also have few friends to share with.

If I can write more, I can arrange and share my views, and have some more money if I can sell them. For what reason I don’t do so?

張洪量作曲填詞兼主唱〈再會思春期〉的時候，我在念大學預科。那時我仍在思春，在我思春期的某個中途站。

我們這一代很易沾染青年跟成人的習氣，未及十歲想談戀愛，也不見得是驚人之舉。小學畢業前，我記得「追求」過的女生至少有三個；主動聲張「喜歡你」的有之，亦有在追問下方才承認有意追求的。回想起來，當年似懂非懂的喊羅密歐茱麗葉，難免功敗垂成復被笑；就算跟對方先有一段交情，再言有意，也逃不出被拒絕的結局。高小時我曾對某女生有意，卻先四出張揚，老師同學皆知，最後對方生怨，及後兩三年不理不睬，修好已是後話。

升上中學，告別了男女校的學習環境，同性的天下卻壓不住學生想在中學時談戀愛的慾望。九十年代初的香港中學生間，多仍對「同性戀」三個字聞之色變，在我念書的中學談戀愛，要麼就要向外闖，要麼就得被友伴排擠——假若被揭發伴侶是個男的話。再說，青年思春平常得很，加上目睹《Yes！》這本鼓動青年戀愛的刊物出現至興盛（也至衰微），當年的理想人生，恐怕就是「成績佳，運動好，物質多，一個長髮溫柔女朋友」四端了。

沒有女同學，幸好還跟小學同學有點來往，哪怕沒開拓其他社交圈子，我當年還有機會結識女朋友。自己挑剔，暗地看上了其中一個較要好且標緻的舊同學，待至會考結束，才鼓起勇氣說喜歡。不知是否自己表達技巧拙劣，或是她不明所以，事過境遷，她竟謂我未跟她說明白！這段戀愛關係，自然胎死腹中。

戀愛沒談上，對她的感覺慢慢轉淡。我考進一家據云女生比男生多的大學，認識女孩的機會固然不少，新識時也難免揣度對方會否有機會成為伴侶，但思量觀察過後，很多都只成點頭之交，甚至遇見她們跟愛人培養感情。最後我有意於一個比我稍大的女生，然而覆轍再蹈，竟先告知於二人共同認識的朋友，至今我仍未向當事人表白，也談不上開始。

大學畢業後，自己認識更多新朋友，亦聽了一些情侶離離合合的故事，可未能感同身受，蓋自己未嘗談情。有時見同齡者相戀以至結婚，不免渴望復焦急，但這些感覺都一瞬即逝，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前路。儘管如此，望戀愛之心未死，不久前就跟另一人訴說對其若有有無的情意，結果換來對方一笑置之，友情依舊。

離三十漸近，所識年紀相若，又未談過戀愛的，仍不在少數。有人仍等待機會，有人患催婚之苦，想也有人如我，對未能戀愛處之泰然，改憂心於別的事情。而我當下真曉得的，只得〈再會思春期〉的頭一句：「慾望的產生往往在剎那間」。但不用經歷歌詞中種種，我也認為自己已再會思春期。

先補祝各位聖誕快樂。以下是有關我的101條，寫在2003年第三季。最初從楚的網站得知這玩意，而源頭應是這裡。

1
1977年4月13日香港時間上午10時至11時，在港島聖保祿醫院出生。
2
男。
3
愛異性，不知自己是否愛同性。
4
十歲開始打機，十九歲開始上網兼做網頁。
5
做的網頁都瀏覽率低。
6
會考班念文科，會考24分。
7
英文中學出身，但英文比中文差。考了兩次會考英文科才拿到C級。
8
但高考的英語運用一舉得C級。
9
在學第二種外語：泰文。一年矣。
10
高小開始發覺自己能寫，初中試寫小說，主要目的想成名。
11
大學畢業後，才真的能稍抑壓自己的打機癮，做其他事，但主要都跟電腦有關。
12
近兩三年才好像多寫點。
13
跟父母和弟同住。弟弟跟我很不同。
14
少運動。
15
肥肚腩，triple胎。
16
不及170cm。
17
曾單戀，沒拍過拖，從沒。
18
念三年大學，大學能給的成績等級都拿過了，A to F。
19
20歲才願意一個人看電影和舞台演出。
20
第一部看的香港國際電影節電影是蔡明亮導的《河流》。
21
現在最喜歡的電影導演叫Theo Angelopoulos，希臘人。
22
黃耀明的歌教我喜歡。
23
喜歡的寫作人：丘世文和魯迅，都寫華文。
24
愛想東西、打機、上網、看電影、看書、寫東西。
25
總的而言，消費人家的創作比自己創作多。
26
自小不養寵物，現在也不。
27
愛毛公仔和枕頭，疑心是否養寵物的心理投射。
28
替抱枕改名，叫士巴拿（Spanner Peterson）。
29
將抱枕化成卡通角色，叫腸。他們每條有兩條手臂。
30
喜歡的電腦遊戲不是策略類，就是角色扮演類。
31
大學時最快樂。現在比中學時快樂些。
32
因為住得近，大學沒住過宿舍。
33
大學第一屆副修性別研究的本科生。
34
因為馬家輝和呂大樂，我選了進社會學系。
35
因為在學生報花了很多時間，又接觸一些學運人，認識左翼思想。
36
繼續在左右翼掙扎，雖然自命中間偏左。
37
有很多右傾狂想，但不敢實行。
38
大學時當了兩年電腦中心學生助理。
39
今年曾有兩個修課碩士課程錄取我，但為免用光儲蓄和家無寧日，都放棄了。
40
想懂至少四種語言。
41
可能念一個使我較易找工作的高級學位或文憑或證書課程，但不知會是甚麼。
42
大學畢業後當過六種工作：研究助理、翻譯員、記者、課本推銷、代課老師和實為教學助理的學校文員。長短一天至兩年不等。
43
跟人說自己現在做教學助理。原因除了文員令我有點自卑外，也因為此職稱名不符實。
44
但我在履歷表會說我當文員。
45
被父母指為笨，自己也覺得笨。
46
因為笨，和媽子現實，會當媽子是麥太，即譚玉蓮，麥兜的母親，麥炳的老婆。
47
跟人合著一本書。
48
跟人合編撰另一本書，2003年年內出版。
49
自己校閱過又一本書。
50
自己沒寫完一本書。
51
曾有人找我寫書，但沒寫好。
52
找我寫書的人，現時還跟我來往。
53
曾經喜歡長髮女生，現在不拘泥這端。
54
愛讀《三國演義》及各類史書。
55
憑自我經驗，相信打機有助學習歷史。
56
家中全套Doraemon香港中文版漫畫。
57
記憶力強，但不明白自己選甚麼來記憶。
58
童年時怕見同學的赤腳和聽董驃的聲音。
59
現在兩樣都不怕。
60
怕冷，嫌汗水煩。
61
覺得夢遺煩人。
62
愛喝奶茶。
63
不想喝咖啡和酒。
64
怕打火。
65
因為拍打火，所以不抽煙。此地不盛行嚼煙草。
66
往往被飯氣攻心。
67
飲食品味類近中老年男性，因為多傳統味。
68
不懂游泳。
69
最擅長的運動是踏單車。
70
用過三家上網公司。
71
ICQ號碼七位數。
72
七年前創辦《青年人民》。
73
七年前自己花1500元印製200本《青年人民》。
74
《青年人民》還繼續運作。
75
大學畢業前做過四種工作：補習、展覽助理、問卷訪問員和電腦中心助理，在親戚公司幫閒不算。
76
中學時憑一篇小小說取得某徵文比賽的初級組優異獎。
77
未及一歲時受洗，曾積極參與天主教宗教活動三年。現在沒回教堂。
78
信有上蒼，但沒怎想自己的宗教觀。
79
非國族主義者。
80
2001年9月11日開了新聞台。
81
不主動買衣服。
82
中學的國外筆友都不再聯絡。現在唯一的筆友已通信四年，也通過電話。
83
愛看穿的很優雅的女生。
84
是故，很接受Aurdey Hepburn。
85
肥力這名字是一個叫關瑞龍的男子替我改的。
86
13歲前，用英文名Alex。爺不喜歡我領洗證明的Eric。
87
想去歐洲，一次也好。
88
去過澳門、台灣、廣東，也去過加拿大。美國不及一個小時，而且在機場。
89
住大埔十七年。
90
念過三間小學，一間中學。
91
抗拒中學同學的「大喇沙主義」。
92
第一部電腦用了八年，1992至2000。
93
因為對地方方位所在等熟悉，故被人認為精於地理。但我對岩石和氣象都不通，考會考地理必死。我中三後沒念地理。
94
2002年參與電視台的「百萬富翁」遊戲節目，一舉拿下四萬港幣獎金。
95
自命中間偏左，但有外幣存款和持有股票。
96
積故紙甚多，媽子厭之。
97
減少買書買碟，因可收藏處日少。
98
曾經集郵，但藏品不賣。
99
遺傳老父的手汗、腳臭和脾氣。
100
遺傳媽子的記憶力和爆笑能力。
101
等機會買數碼相機。

——————–2004跟進———————-
[9]
在學第二種外語：泰文。一年矣。
（學泰文快兩年半了。最近一季沒有上課。）
[11]
大學畢業後，才真的能稍抑壓自己的打機癮，做其他事，但主要都跟電腦有關。
（現在多流連於blog及網上討論區。）
[15]
肥肚腩，triple胎。
（最近一年體重下降了點。）
[17]
曾單戀，沒拍過拖，從沒。
（現在都一樣。）
[36]
繼續在左右翼掙扎，雖然自命中間偏左。
（現在都一樣。）
[39]
今年曾有兩個修課碩士課程錄取我，但為免用光儲蓄和家無寧日，都放棄了。
（短期內，至少明年，都不會考慮修碩士課程。）
[42]
大學畢業後當過六種工作：研究助理、翻譯員、記者、課本推銷、代課老師和實為教學助理的學校文員。長短一天至兩年不等。
（第七份工作也是在政府部門做事。）
[48]
跟人合編撰另一本書，2003年年內出版。
（今年四月才出版。）
[72]
七年前創辦《青年人民》。
（八週年了。）
[88]
去過澳門、台灣、廣東，也去過加拿大。美國不及一個小時，而且在機場。
（今年二月去過泰國，只是曼谷而已。）
[89]
住大埔十七年。
（還在大埔住。）
[95]
自命中間偏左，但有外幣存款和持有股票。
（股票都賣了，之後沒怎留意市況，未再買進。）
[101]
等機會買數碼相機。
（還未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