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015 Life Pattern 生活的軌跡' Category

鴨鴨後記

Sunday, June 9th, 2013

愛羅仔跟鴨鴨一樣,臉上有一處突起的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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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ffman的黃色充氣巨鴨,在尖沙咀海運大廈和天星碼頭間的小灣駐留三十多天,過了今天(六月九日)後,就要放氣藏好,要等Hoffman簽字同意,才能再充氣展示。我下班回家可途經尖沙咀天星碼頭,於是也獲得些微幸福,就是下班後坐渡輪到尖沙咀,離船後拐個彎去探望鴨鴨,見牠的日子似乎比很多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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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很多人並沒留意鴨鴨是藝術品,卻覺牠是個巨型展品,是個可愛的角色,一如日常見到的各式卡通漫畫角色般。海港城去年夏天曾露天展出數十個叮噹像,位置就是此刻陪襯大鴨鴨的十數隻小鴨鴨像的所在。但叮噹也罷,其他商場曾展覽過的Forever Friends或鬆弛熊也好,大家對鴨鴨似乎更熱情,我未盡明其故。

卡通漫畫角色置在購物商場,似乎已有十多年歷史。香港童玩盛行,人亦未必因年長而對童玩失去興趣,這些角色的成人擁躉不少,是故有角色展,總會吸引好些擁躉來參觀拍照。玩具黃膠鴨雖在香港不難見,但記憶所及,並非風行一時,或長期有不少擁躉的玩意,所以牠立時暴紅,流行或老擁躉應不是原因。我以為一者是鴨鴨昔日在各處展出,已有人拍照上網,不少人或曾見過此鴨鴨,二者是巨鴨入海,又能漂浮游走,令人感覺栩栩如生,跟動不了的雕像布偶似乎有別。今回鴨鴨展出前和展出時,已有不少人為牠擬出生命:這三十幾天中間鴨鴨要放氣修理,海港城說牠要睡覺,眾人上網祝福牠早日康復,跟大眾關心的動物實沒有兩樣。似活,可能是牠大受歡迎的主要因由。

3
聽說Hoffman希望鴨鴨帶來愛、和平與歡樂,然這三十幾天發生的事情,未必盡如他意。愛與和平仍嫌軟弱,繼續企硬互攻才是忠誠才是正經。歡樂嘛,除在互攻和觀戰之時,和一兩賞者的衝突之外,見鴨鴨時各人的心情確是舒暢平和些。而爭戰之時,其實難免去調劑之事,蓋戰士也不是人人俱為苦行者,心情繃緊亦非打勝仗的必要條件。

探戈生活,生活探戈 Tango Life

Sunday, November 22nd, 2009

Erica另有事在身,12月6日的聚會暫取消。謹此致歉。

近年習舞愈見普及,社交舞成了民間愛好,連電視劇也要講它一把。探戈之火,則似從十二年前的《春光乍洩》點起,雖未燎原,但自有可觀處。且讓參與本地探戈活動快十年的Erica,講講她親歷的探戈生活。

座談會前探戈聚會(Milonguita)

日期和時間:11月26日(星期四)晚八時半至十一時半
地點:中環雪廠街藝穗會地下酒吧
(參與聚會者請在聚會後準備短文一篇)

座談會

(來日再約)

Recent years dancing became a popular leisure hobby in Hong Kong, which the social dance is most welcomed. How about tango? Let’s see how Erica tell the story.

Milonguita before the talk

Date and time: 2030 - 2330, 26 November (Thursday)
Venue: Pub at ground floor, Fringe Club, Ice House Street, Central
(Please write something after attending it)

The talk

(Just see if there is any opportunity in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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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幾個月又興起搞閒談會的念頭。最初想到的是新晉小說作者,但我邀約,人家不一定應約,只好轉一轉念,從其中一個作者的愛好想到「字與舞」去,就是找些既寫字又跳舞的女子見見面,跟其他朋友交流交流。另一因是,舞蹈近年好像是普及了,有興趣的人怕不會太少。

約人仍是不易。本來應約的那位作者不便出席,其他朋友也婉拒了,只有Erica應允,惜沒空。過了兩個多月,她重提此事,於是趕發起這次閒談會。可惜時間不多,星期四的探戈聚會來者想會較少。

我自己不跳舞不看舞,但好奇。Erica另有別名狡童。

另,新年會有另一個題目的閒談會,詳情稍後再說。

月經就月經唄

Monday, December 8th, 2008

比較早出現的巴士廣告。「小姨媽」商標右下方可見「月經罩杯」四字

比較早出現的巴士廣告。「小姨媽」商標右下方可見「月經罩杯」四字

今早乘車上班,從所乘的九龍巴士車窗偶望窗外街景,先後見另兩輛九龍巴士展示橫幅月經用品廣告——既然人家清清楚楚的印上「小姨媽月經罩杯」七個大字,還要說甚麼「月事用品」,「女性衛生用品」的(近似)婉轉字眼?惜沒把所見拍下來,有待其他朋友或自行補上。

月經罩杯在香港是新產品,在其老家美國已有十多年歷史,草草搜索到的資料說它供內用,用者把它從陰道內推,以蓄經血。就此一提,並非全是意念較新鮮,產品剛開售,而是終於有商家打破似明又似不明的,銷售月經用品的禁忌,就是不提「月經」這兩個字。依稀記起,此地有供月經產品電視廣告的明文指引,指明不得出現紅色液體,怕觀眾直接聯想至經血云云。月經來時稱「不方便的日子」,女性生殖器所在稱「女性特別部位」等,未知是否亦有指引,還是貫徹那指引的「精神」。而坊間對月經的代稱「M(ensturation)」,和「大姨媽」,記得前者在月經用品廣告出現過,後者未嘗聞之;月經罩杯取「小姨媽」這中文牌子名,則或可在珠三角打響頭砲。

誠然,除衛生考慮外,坊間對經血的不祥和性聯想根深蒂固,除了「通經」時才提一提外,以前公開談月經多有忌諱,但至今——或近年,我懷疑自己還是孤陋寡聞——才有商家把題目寫明,怕也是猶豫過久吧?

20081210 補記

香港分公司修改了產品稱呼,復用「生理衛生產品」這一雖專門,但難免聯想到妥協的字眼。品牌仍叫「小姨媽」。或都是生意經。巴士廣告照片稍後補上。

情人節 懷死死

Thursday, February 14th, 2008

今天是歐美日的情人節,也是香港的情人節;一星期後是農曆正月十五,又稱元宵,為傳統華人的愛情夜。但凡講愛情的時節臨近,肉麻之語之事必多,也是反肉麻濫情等的死死團出動之時。

死死團,台灣稱去死去死團,經日本人古谷實的漫畫小說《去吧!稻中乒團》發揚光大,其反情人間展示肉麻濫情的精神,輾轉受大陸、台灣、香港等地同此念的讀者支持。台灣聲勢最盛,兩年前曾有聚眾行動之舉;香港聲勢則最弱,幾年前若干死死主義研究者已聚合一氣,他們雖不是不曾見面,但卻沒有發展更深入的理論,也沒有甚麼實質行動,死死主義都讓路給港男港女的爭拗了。究其原因,未必因為肉麻過盛,似乎是生活迫人,興趣過多,排次序也未到死死主義。

雖然如此,當作小歷史紀錄也好,謹恭錄被稱為「死死文學」的四首七絕打油詩,以懷當年。作者為鄭立、李學斌。

一條薯條兩份分 半個漢堡唔敢吞
雪糕新地輪流舔 肉麻最是乞人憎

手執鋼刀九十九 殺盡肉麻方罷休
死死精神死死魂 人人拜服人人心

甚麼肉麻總是詩 不夠正氣不成詞
既無美女送上門 若不死死枉男兒

死死團團民一心 打打拼拼為國民
胡胡鬧鬧濫情人 年年月月安難尋

另求李學斌一首七絕打油詩全篇,以「棄絕肉麻迎死死」為結尾。

年底佳節三題

Wednesday, December 26th, 2007

祝好

本打算在耶穌聖誕前,經顏冊向聯絡名單裡的各友好問好,給每人的祝福內容稍有不同;然而事與願違,最後只完成一部分,名單後一段的朋友通通未予祝賀。

只好給沒收到問好訊息的朋友說句對不起。聖誕已過,希望來年平安——雖然更易成真的,是大小難熬之事。

「謝謝支持」

還未能在謙虛和自我宣傳這兩個模糊的點之間選一個安身立命,也未能在兩者中間找到一個穩如磐石的點。事緣如此:一年將盡,不妨給自己回顧一下。如詳談工作交友家庭等有可能傷己傷人,若粗略的說來,總的有寸進,但也有個別環節見不前或退步,後者與其詳述,不如留下供自我檢討。

至於寫,要報喜的話也有喜可報。這年有朋友邀稿,我因此再多寫點字,文稿也刊出了;但如剛才寫過的,因未能立定主意,所以也不能說服自己在泊以廣告以謝邀請,打一些「(又)有文章見刊,請看甚麼甚麼」一類的話,詳情如何,還請有興趣的朋友自行找答案好了。這年亦讀到聽到一些有關自己,帶讚美鼓勵效果的話,甜味不避而嚐,但隨後更多想到的,是如何在另一個起點開始再好好跑。

除此以外還要說甚麼呢,「謝謝支持」是其一,而更實在的第二節話,是希望大家留些話,如不喜歡或喜歡我寫甚麼或怎樣寫,還有為何如此想,只為好奇。

愁苦有助成長吧

肥榮醫師在自家泊前後發了三篇短帖(),大意說聖誕有其哀痛的一面,如黑落德殺嬰,如馬槽產聖嬰,如始為贖罪而死之途等,不宜過度喜樂云。雖說日常苦已多,年終歡騰者眾,揚苦難免煞風景兼有苛待自己甚至自虐的嫌疑,但我若以慣用的「應先從壞處想」思路看,於此時稍揚聖誕的哀痛苦等,並非全無好處。

先想到的原因包括「某某一刻都不可放鬆」之類的話。思苦,到了佳節也不放鬆,除是肥榮所指要究聖誕的源頭外,亦有恒常提醒自己的效用,免得樂極忘悲;更何況,歷來的教訓都似乎隱藏一種「苦比樂更有助成長」的看法,不苦則不快到高峰,聖誕思苦,可心同(優秀的)古人了,故值得推崇。但也得說回來,不是所有的苦,都能令人成長;苦有助成長,或者是美化了,或者是平均值。

是為記。

其後

Sunday, November 11th, 2007

「這第三四代人」座談會後

好些朋友會後同吃飯去,之後回到KLUUBB吹水,其後KLUUBB回歸平靜。

那個下午,有約五十人來,起了熱鬧。我很少當主持,以前小組討論時的缺點也跑出來了,加上零零碎碎的不善處,在此抱歉則箇。

謝謝大樂老師、梁文道、楚跟斌爺出席當帶頭嘉賓,也謝謝到場和未能到場而打氣,認識和未認識的各路友好。遺憾的是,未能一一當面道謝。當天有友好代錄音錄影,片段不日公開。

或問還有第二次座談嗎,主意是有,但暫時請容我不講詳情。

座談閒談會:這第三四代人

Saturday, October 27th, 2007

日期:2007年11月10日星期六
時間:下午2:00至6:00-7:00(視乎討論氣氛而定)
地點:KLUUBB(港島灣仔軒尼詩道367號富德樓14樓)
模式:先座談,後閒談

帶頭嘉賓:
呂大樂(《四代香港人》作者,中文大學社會學系教師)
梁文道(多面向文字寫手,八月以「時間站在我們這邊」論,進入世代交替的討論)
何翹楚(專上學院文化及媒體講師,報章星期日專欄寫手,網站懶協「主席」)
李學斌(未及三十,網上多面向寫手,現職電訊網絡工桯)

顏冊報名處
亦歡迎留言或電郵報名。

跟座談閒談會有關的文字

這個下午主要想談的是第三四代人究竟是如何活著,為何如此活著,還有是如何不如此,為甚麼不如此。也歡迎其他關於四代人定義,和隨之而來的種種話題。不太希望它變成一面倒的訴苦會,而是想透過座談或閒談的氛圍,各人互相述說、爭辯、認識,然後再想「如何活下去」,和「為何如此活下去」的問題。辦這次座談會也有一點自私的動機:也乘機進一步認清自己,因為我今年三十歲。

我今年三十歲,避不開看談三十或談同輩處境文章的誘惑。雖然說,好些跟我有交往的人,如好些舊同學,得到父母輩眼中不俗的收入和事業,也走在父母輩走過的路上,結婚生育,但我非如此,也同另一批三十前後的朋友,在月入一萬三千塊港幣的據稱平均線浮沈。今夏呂大樂的小書《四代香港人》出版,把香港眾人按年紀劃界:戰後嬰兒是第二代香港人,1965年至1975年生的是第三代,之後十五年出生的就是第四代了。與第二代香港人比較,第三第四代香港人青年壯年出頭的機會比較少,也往往被第二代人指指點點。書出版後不久,不少七字頭朋友紛紛和應。

他這觀察並不特別新鮮。他幾年前在《誰說家長一定是好人?》已提到大人的目標像不斷遷移的龍門柱,教下一代——不少該是第三或第四代人——疲於奔命。不過,他不因對他們的看法,而吝嗇批評他們當中的一些做法。由於他先提出這分類法,固應請他為其中一位帶頭嘉賓,就是以發言引導吹水的嘉賓。另一理由,也是想他筆下的第三第四代人,自己說明自己的現況,這些人可以是到來的聽眾,也會是其他嘉賓,包括梁文道、何翹楚和李學斌。

梁文道,年三十七,報刊欄目多見其文,以前有劇評和時政評論,今時還有時政評論,以及飲食文字。他不見得直接回應四代論,但他在皇后碼頭清場前不久,提出「時間站在我們這邊」的說法,而「我們」,也就是參與皇后碼頭抗爭最力的一群,很大部分都是第三或第四代人,梁自己是第三代人。「我們」的他者,與「我們」在事件對峙的,不少是第二代人。呂大樂在後來的一篇評論裡引述他一個同代朋友的話,說「時間仍在我們這邊」——世代對立只是對立的一端,年歲也不是決定立場的唯一因素,但至少,這樣寫已把兩個人都捲進這場世代討論裡。

何翹楚,廿九几。Blog平台未廣被採用時,她已用html構建最初的「懶惰人生協會」(「懶協」),可謂未聞blog,已先見blog,寫生活寫時事寫朋友寫女性。專上學院文化及媒體講師,有時寫點報紙文章。她嘗試整理友儕間的「女人仔」論說,兼連結「四代香港人」的說法,寫成〈女人仔〉,引起一些共鳴。

李學斌,1980年生,農家子弟,硬漢子,死死主義者。網上寫作不斷,題材包括時政、歷史、經濟分折、生活雜談、命理、電玩、中大事、性愛,亦是ASCII圖能手。現職網絡工程,但網友最記得他的,恐怕是資料足,分析強。

而我,當個說開場白的主持好了。多說話的話我會趕客。遺憾的是四人的面向有點成就偏向,位置是,事功也是。所謂的平凡人或未出頭未安穩的嘉賓沒有,已上岸的,又樂於其中復願指點江山的第三或第四代人也沒有。就是有點偏頗。

參考資料
呂大樂〈香港四代人〉
呂大樂《四代香港人》(書)
呂大樂〈世代之爭 關乎政治〉,兼附梁啟智小評
梁文道〈時間站在我們這邊——給林鄭月娥的一封公開信〉
何翹楚〈女人仔〉
李學斌〈我們這一代〉
黎凱欣〈我們的30世代〉
梁啟智另一些有關三十世代的筆記(
小西〈沒有解殖的困境﹕有關「世代論」的階級與後殖民批判〉

偶然

Thursday, October 18th, 2007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徐志摩

在台北國父紀念館館外攝。

有了照片貼在泊,你我雖可忘記,但痕跡恐怕長留。

然而,四人分持燃著的仙女棒又交會時,會更光更好看。但不及按下快門。

20071019後記
另一次有關而不在即時察覺的交會:見葉一知〈Facebook邪事之他鄉「遇」故知〉

或要一些獨身者同盟

Sunday, August 19th, 2007

背景如此:不婚不同居不戀愛的二三十歲男女愈來愈多。沒有伴的原因也多,可能是不擅社交或吸引力不夠,也可能因為錢不多或不去努力,亦有可能對誰也看不上眼,或因為受不了要跟另一個人長期親密相處。為勢所迫也好,自我說服也好,結果是長時間獨身,甚至,終身獨身。

獨身身份還有一種特色,就是很少人因為獨身,而失去某些權益,或被社會壓制。因無伴侶而關心而迫婚的旁人總有一些,從前更多,但少有聽聞因為獨身而失去工作或遭人白眼甚麼的——未知是否獨身者少受歧視,或是因獨而避群,獨身者少有因獨身而集結,遑論共同為獨身者做些甚麼了。

我想,獨身者的共同處境,仍該可以叫他們集結在一起,為狀況相類的朋友做點事。獨身者的同盟不會只得一個,蓋終極的大一統從來不可能,而較大規模的一統亦難為,有幾個較大的已經難得,而數十數百,取向各異的小同盟該是更有可能,故說「或要一些」。各獨身者同盟的主要職志或不是先著力爭權,而是改變或改善獨身者的生活——那或慢慢的改變社會的規範和權力分布——,我想到的路向暫得兩樣。

一是為獨身者求伴。部分獨身者實不願獨身,但未有伴,獨身者組織可以「自己人組織」的身份辦求伴為目的的社交活動,在志願機構或商業介紹機構以外,給有意求伴的獨身者多一個求伴的選擇。或問這有否跟獨身者的身份相矛盾,我以為雖有衝突,但獨身不一定要貫徹始終,如不欲繼續獨身者,可以助對方一把,亦可證獨身身份的靈活;不幫也無不可,但若強使任何獨身者繼續獨身,罔顧他/她的意向,那確是僵化了。

二是身心的支援。對於有意在家庭外生活,又未能或未想獨立生活的獨身者,各獨身者同盟可協助他們組織共同的生活體,在共享部份生活資源和不失群體生活之外,仍保有獨身者的身份。李智良提出的都市公社構想,雖有重塑體制和重定權力的企圖,但亦可為構建獨身者共同生活體的參考。獨身者組織亦可連結可獨居或正獨居的獨身者,減少他們孤立無援下的危險——獨居者無照應的問題,該不限於獨居長者。而不論獨居與否,獨身者處於「成雙成對」為生活其中一種常態,獨身易引成自憐自傷開端的社會裡,有時須以一些獨身生活哲學以穩神安心。如粉雷雷的獨身論說,此時該當合用。

獨身者愈來愈多,如要減少獨身者因獨身而起的不安感,和因不安而生的種種言行,獨身者連結一起做點事情,應是一條可行的進路。

香港書展

Monday, July 23rd, 2007

好幾年沒去香港書展。2004年起在灣仔工作,工作地點離書展展場甚近,下班後也有空可以逛逛,但也不去,今年亦然。

不去,有兩個方便拿來的原因。

自己買下而未棄的書,以冊算為百計,數目不多也不少,但已佔家中不少空間,藏書中更有一些十多年前香港書展購下而未讀之書。雖不因此絕了買書,但不進書展,可免一次受誘添書之劫。

二者則怕擠。書展人多,日前又聞得書展進場人數創新高——我向來多避開年宵花市,新春煙花或其他人多的場合,書展也因人愈來愈多而不去了。

但還有第三個理由,一個不清楚是否古怪的理由。

香港書展辦了十多年,暫不管它發展成一個以售漢語書為主,沒能將版權交易發展起來的展銷會,嚴肅書、大書、學術書或所謂的「硬書」,從來沒能控制書展的舞台,流行寫手、名人和他們的較簡易著作,成了書展引人的聚點,再加上會場人多聲沸,平價賣書漸多,這些情勢自會受好些愛書人詬病。——不能說批評者都是眼紅之輩,畢竟求真、求深、淡泊和清靜,長久都是受人追求,望書展精進一點也非罪過。——因有這些批評,我曾幻想:不去書展,就似認同批評者的想法,也似少了個機會沾俗,接著就自我陶醉於清高和高尚的白日夢。但細細想來,自己或確是少了點慾,較近淡泊,但卻無甚求真求深之行,心也不甚清靜,世事有心無心也常碰,用脫俗二字避開書展,只是自己哄自己。

而說回批評者的話,我以為,不爽書展,也就是一個機會同時提出對書展,還有對書——如果不是對書商的話——,甚至是對讀文字的人的要求。

PS
24日下班時,從工作處往碼頭的路,應會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