Сало


(那晚我在切火腿)

我算是影友。以前提起salo一字,即時想到的就是柏索里尼的最後一片《沙勞:所多瑪120天》(Salò, or the 120 Days of Sodom, Pier Paolo Pasolini, 1975)。直至準備往烏克蘭,我才知道當地流行的鹽醃豬背,也叫salo。在基輔的最後一夜,我嘗到了。

參觀過切爾諾貝爾後,我和C走回旅舍。我洗了澡,然後再到鄰街一樓的Why Not?旅舍跟另些旅友開派對。吃的喝的固有一堆,一條salo在旅友間傳來傳去。我跟C各直切一塊吃。

豬背多脂少肉不甚鹹,吃下去直有吃豬脂的風致,就是豬脂總是帶點脆,復彈牙。雖然這條salo未必煮過,但吃時就想到家鄉的廣東燒肉,或燒(豬)腩仔。我跟C說:「真想有點芥醬調味。」,一如吃燒腩仔般。

之後也就未再嘗salo。

(其實,那圓滾滾的不是火腿,而是粉紅色的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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