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November, 2008

保烽火台,也就是支持烽火台,何不因此給烽火台送禮?

Wednesday, November 19th, 2008

活動顏冊(Facebook)專頁

對香港中文大學的師生——特別是本科學生——,常稱「烽火台」的大學廣場,豈止是拍畢業照的背景?一台一門,都是大家的老朋友。

未入讀中大前,報章的中大照,總有些在烽火台取景;電視台檔案影片的拍攝位置,也就是烽火台。到中大辦理入讀手續時,在邵逸夫堂前一下車,穿過百萬大道那刻,烽火台就看著新生,也目睹新生揮汗喊口號,「互片」。開學後,舞蹈學會的年度表演,學生會幹事或其他會社辦的精彩或不精彩的論壇,學系系會新內閣(「莊」)的莊相,因為某些大事而來的集會等,都選在烽火台舉行。你我或有時輕狂一下,在此閒坐。就算二千年後,前身是停車場的范克廉樓前文化廣場(「文廣」)分擔了烽火台的任務,但它仍是它;就算你不顧它發生的事,你還是會聽過門的傳說,還是會看到它,不管你匆匆而過,或閒庭信步。

聽說老朋友有難了,應當支持。趁下月二十六日拆禮物日(boxing day),大家狂歡後又充份休息了,在碩大的老朋友前,替它拆禮物,當場送給它,時為朝十至晚十,如何?

大學校長劉遵義就拆遷烽火台會見師生的報導(1)
保烽火台顏冊(Facebook)小組

這年秋天,波羅的海:在里加出發

Saturday, November 15th, 2008

瑪利亞街(Marijas iela)的新藝術風(Art-Nouveau)建築

瑪利亞街(Marijas iela)的新藝術風(Art-Nouveau)建築

第一回:故事就這樣開始好了

一個人去波羅的海三國。若問是否老早立下決心,就是要一個人去,也不盡然。有伴兒可談談笑笑,或吃飯時多叫一兩道菜好多嘗新,實是吸引,然當下眾人假期寶貴,想不易找到朋友願意付鈔付時間跟你同行;廣招旅伴嗎,意慾也不強,更不消說假期很晚才能確定這一端。懶洋洋的跟朋友初步交流交流意向後,找同伴的計劃亦無疾而終。有意從歐洲另一處中途加入的另一個朋友,最後也打了退堂鼓。

出發前的一晚清理工作,清理未竟,時分二針已指過午夜,急忙回家稍眠,二時許至六時許,四小時。早上勉強起床最後收拾後直赴機場,寄好行李後才吃早餐。十時起飛,及時登機,但飛機甫抵跑道時,機長宣布某引擎鬧情緒,要急忙與同行商借零件安撫之,眾人被請下飛機。隨後機長跟乘客宣布,工作時數將屆上限,機員一體休息的公司規矩不得不從,一眾乘客只好乖乖入住鄰近的富豪機場酒店客房,兼享酒店兩餐,暫定2100再辦登機手續,星期日0015起飛。

酒店自助午餐不差也不特好。補眠一兩小時又閒逛後,想到酒店的浙菜館吃晚飯,但已經爆滿,最後走到隔壁的粵菜館吃套餐,飽食而無滋味。晚飯後慢慢步回機場再辦登機手續,櫃檯的怡中地勤還是早上那位女子,其貌教我聯想到泳兒和湯盈盈。手續辦過,又慢慢的步至登機口,夜機順利起飛,晚了十四小時,異國體驗期沒了半天。本來想省一點錢捨芬蘭航空而選荷蘭航空,結果付出的就是時間。

夜機人多,然已夜深,最後睡去。飛往阿姆斯特丹的一程,除用餐外,我沒多少時間清醒,但仍乘日出拍一張照。右旁坐的是兩個布行職員,從港都高雄出發,到巴黎參加展銷會。飛機順利在阿姆斯特丹斯希普機場(Airport Schiphol)降落,匆匆轉機往東,坐的是荷航子公司「城市躍者」(KLM Cityhopper)的Fokker 50噴射機。本來夜抵里加(Riga),變成午到里加,時為九月二十一日,秋分,天陰清涼。選從里加開始三國旅程,也因一個「省」字:從南邊立陶宛的首都維爾紐斯(Vilnius)出發或離開,機票開支會多添一千;但來去若經里加和愛沙尼亞首都塔林(Tallinn),來回機票九千元左右即可。

里加是拉脫維亞首都,自日耳曼人東來傳教建堡起,已有807年(1201-2008)年歷史。市人口數居三國之冠,大里加人口近九十萬,市人口七十二萬,仍不及不少歐洲國家的首都。三國首都機場俱規模不大,升降的飛機大都如Fokker 50或波音737般大小。飛抵里加時已過中午,檢回行李、找換貨幣等指定動作做過後,我登上22號巴士,直抵市中心。車上的售票少婆婆賣給我三張票,每張面值0.40 Lat(約0.57歐元),一張給我,另兩張給行李箱。

巴士抵十一月十一日大道(11 novembera krastmala)後下車,打算沿河畔走到旅舍而不得,還是原路折返,稍靠舊城外圍,經長途巴士站中央市場主樓抵達已訂好床位的廉價旅舍Posh Backpackers。Posh Backpackers位處中央市場區的磚房,前身據說是貨倉。我獲五號房間鎖匙,房內床位六個,毗連小房間又有兩個床位,當八人房,但同房只有一人,或許旺季已過,旅客不多。仍有點累,慢條斯理的安頓下來;而沒了上午,鄰近海岸勝地Jurmala當天也去不成了。

安頓好後在里加閒逛,不入長途汽車站以北的舊城,而是它東北方較新的城區,掠過火車站。閒逛範圍面積約0.2公里;我先從市運河東邊的Raina大道開始,稍覽兩邊景色:左是公園,右是新藝術風建築群。我對新藝術風建築的認識不成系統,要說其特色,我會說高度在五六層內,屋頂拱起,窗下窗旁多飾浮雕,小型浮雕造型各不同,不會統一。出發前看過法國導演Agnes Varda在1984年拍的短片《Dites cariatides, Les》,介紹某些巴黎市區普通民房的浮雕裝飾,和仿人像柱等。看里加的新藝術風建築時,不免跟從那片子看過的房子對照。然而兩者接近也好,不接近也好,還是不同,因為此刻雙腳踏的是歐洲土地,雙眼看到的是現實的歐洲,並不是坐在東亞某海港的電影院,看光穿過底片,投射到銀幕重現的一瞬風華。

自由紀念碑,大字寫的是「祖國與自由」

自由紀念碑,大字寫的是「祖國與自由」

走到Raina大道和自由大道(Brivibas bulvaris)交界,看過自由紀念碑和附近新藝術風建築的法國大使館後,我折向東北,經過綴金弧線洋蔥頂的東正教座堂,在連鎖咖啡店Double Coffee坐下,一憩兼避寒個多小時,略進小吃,喝了此行第一杯咖啡。此店三國俱有分店,裝潢稍近餐館,A3餐牌排版一如黑白報紙。煎餅餡是肉,配拉脫維亞名佐料酸奶油;第二杯飲料是巧克力牛奶,一大塊巧克力插上竹籤,讓客人放在奶裡來回攪拌至融化。

煎餅加巧克力下肚,晚飯吃不下。離開咖啡店走過磨坊街(Dzirnavas iela),見自助餐室入而未能光顧。七時後入黑,我在大街間邊逛邊賞,建築既賞,年輕女子亦賞。里加市區多見長腿女生,腿長多近一米,不論穿迷你裙長靴或否,亦不理是拉脫維亞人或俄羅斯人,算是視覺震撼。城區閒逛最後一程,我從瑪利亞街往西走,經火車站,穿已關門的中央街市攤檔區而返。回到旅舍將睡時,留意到電燈開關不甚高,比門柄稍低,未知是否貼心設定。

小心得

九月底十月初波羅的海三國已入秋,去時氣溫於攝氏十度上下徘徊,日照期間可望有十五度,晚間則氣溫約為七至十二度。雖涼,但該地不及香港潮濕,或因此有寒風卻未盡徹骨。從香港去的話,秋衣已可禦涼,但應按個人體質和習性收拾行裝。間中有雨,可帶摺疊傘。

其他照片
里加掠影
沿途吃喝